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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书吏无极的任务是为一个新系统汇编和维护高层设计文件。每个开发人员提供自己贡献的那部分内容,可是方丈的那部分被退了回去,并加上主题行“不满意”。

方丈是有名的不耐烦,他追问道,“你为什么不同意?”

“你给我的基本就是源代码”,书吏说,“类声明、方法体、还有很长的SQL查询。我们不是这样做的。”

“难道还有更好的办法为算法作文档吗?”方丈尖锐地问道,“我的方法不会歪曲任何东西。”

书吏考虑了一下。

“好吧”,他最后说,“如果你能说服我的大法师,我就可以批准。”

“告诉我到哪里去找大法师吧”,方丈一边在僧袍上抹着手指上的墨水一边说道。

“我只能告诉你我上次是在哪里找到他的——大约三年之前”,他翻查着他的日记说,“好,找到了:我沿着白巢路向东走了两天,来到一条小溪旁边,因为才下过大雨,河水涨上了岸边。然后我转向顺风的方向,一直走到看见一条三文鱼从水中跃出。然后我过了一个小桥,在岔路的地方选择了正对月亮的一边。从我看到一个拾柴禾的赤脚男孩的地方向右转,然后在云彩遮住北极星时向左转。就在那个房门半开的茅舍里,一定不会错的。‘

方丈从此不再需要指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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